2012年7月31日 星期二

國旗飄揚 無所不在

攝於100.9.20慰問蘭嶼氣象站工作人員


飄揚在蘭嶼氣象站,或許是中華民國疆域最東邊,海拔最高的國旗,氣象站工作人員只有四位,長年駐守,工作辛勞,可見一斑,但他們依每日讓國旗飄揚,值得肯定與效法。國人有機會出國,可攜帶大、小國旗在世界各地展視,亦可贈外國人留存,告訴他們,這是亞洲第一個民主共合國-中華民國的國旗。


累積清譽何奇難,毀滅卻在一夕間

少部份傳媒與所謂的“名嘴”近期對吳副總統的操守不斷的提出質疑(至今未歇),甚至以“追殺”來形容亦不為過。民主社會公眾人物受嚴格檢驗乃天經地義,但一切的材料只來自“聽說”,未經查證(刻意),而當事者因非事實,不知從何而辯,且為顯風範,與媒體優勢不對等的關係,終成輿論的受害者。
   社會另有一種人,急功近利或私慾所趨,扭曲事實,用不實的言論摧毀與其交惡的同事,有些長官偏聽,亦未查證,在敵暗我明的不對等的關係,亦成奸小在竊喜得逞下的“公職冤魂”。
   一切來自權利與資源的爭奪,在弱肉強食的現實舞台,踏著別人的血跡,成就自我,似乎屢見不鮮,因此造成有識者不願清譽受玷辱,謝絕為政府所用,而已在體制內者,基於公務倫常,亦不知從何而辯,尤政黨間的長期的惡鬥,扭曲事實,公義不再,社會價值混淆,當台灣淪為一塊“廢墟”,擁有權利,又有何益!

2012年7月30日 星期一

胡德夫

胡德夫,音樂奇才,相識四十年,八八水災在台東災區嘉蘭一別,久未聯絡。
   七十年代,德夫兄在台灣大學的外文系畢業後,踏入社會,見原住民族未能得到社會公平對待,原鄉土地未見生機,移居都會族人蛆曲陋巷,他意識到沈默是罪惡,終挺身而出,投身社運,參選立法委員,雖無功而返,但對族人的愛依見熊烈,只是戰揚轉換,將夢想與悲傷化為詞曲,在舞台上用其蒼桑又渾厚的歌聲,感動人心,今終得台灣民歌之父的尊稱。
   但他並不快樂,因背負著族人太多的苦難,願上帝再賜福德夫兄,用他餘生去撫慰族人受創的心靈,去激發族人捍衛生命的尊嚴。


孝要即時,樂行行孝

〝孝要即時,樂行行孝〞讓我們向孝行楷模致敬,(720日陪同吳副總統在台東那魯灣飯店與30位受獎者合影前排右三為筆者)

2012年7月29日 星期日

不再揚帆

收起風帆 不再乘風破浪

卸下空囊 不再尋尋覓覓

耳順泊岸 不再浪跡天涯

回歸山林

政治 未見清治
社會 依處混沌
撥雲 未見彩虹
地界 僅存藍綠
鐘鼓雷鳴 猶未覺
何忍社稷 秋水望
惆悵
覺悟
轉身
回歸山林

盼 晚霞滿天

海濤不再激起浪花

天際依然無涯

沙灘 

獨隅

盼 晚霞滿天

尋找原住民的歷史


歷史停留在二二八

遺憾縈繞着白色恐怖

四百年時代的洪流

未曾為原住民駐足

似乎 他們「未曾存在」

久違的西門町

在開封街與摯友用畢午餐,搭車時間還早,走向久違的西門町,漫步在行人徒步區,試圖覓得一絲學生時代的回憶。
唯努力叫喊的年輕人,跳過我發送DM,駐足町下欣賞櫥窗衣裳(迄今內人服飾都是我倆共同打理),店內小女生互望,笑的曖昧,我有點尷尬,終又莞爾,畢竟,世代更迭,樂土易主,我已成「過客」猶不覺,而那些年輕人或許還以為我是出沒在西門町的“怪叔叔”吧!

清廉

 一位老友從最基層公務員幹起,經三十餘載,略有所成,職務尚差強人意。
    老友沒有顯赫家世、傲人學歷和虛空外貌,一個來自鄉下的小孩更不懂逢迎拍馬、玩弄權術,我的觀察,本性純良、工作努力不懈、與人和善、嚴以律己,從政多年無不良習慣,加上完整的公務體系訓練,從事公職得以順遂。
    然這位友人最讓人稱道的是他的操守,其曾在複雜的工作環境依能保其潔身,在龐大金錢的誘惑,從未移志。
    談到他的廉潔作為“龜毛”不近人情,有時還蠻令人討厭,任何人所送之禮必遭拒收,退回,絕無例外,即便只是公司或單位之宣傳品,如實在無法推辭,必自掏腰包價購,其秘書常笑稱“隨這位長官工作連水都沒得喝(某單位送自製飲用水遭拒)”使用公家物品更是一絕,寫信郵資必自付(其實可由公家支),書寫或印製文件必自購紙張,而請客,紅白帖開支由其自付自不在話下,下班後未曾使用公車,訪客來訪洽談公事,必有秘書或同仁陪同,不許家人出入其辦公場所,謝絕在家會客,處理公家財務更是嚴謹,絕不容許有分毫之誤,其曾因公率團到國外出訪,返國後負責結全團開支,他以到訪國每日匯價差換算回台幣,精準無誤,連會計人員都認為無須如此繁瑣。
    曾多次與其談起何需如此“龜毛”他只是淡淡的回應:這不是做事應遵守的基本準則嗎?帥吧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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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12年7月3日 星期二

噶瑪蘭人—竟成為蘭陽平原的過客


台北開完會買不到車票,搭噶瑪蘭客運到羅東換火車返回花蓮。當車駛出雪山隧道,迎面而來的怡人景物,令人嚮往。因此,近年來蘭陽美景吸引許多人來到頭城農場踏青,浮生半日在礁溪浸泡溫泉,到蘇澳大啖美食,在羅東夜市尋覓古早味的小吃,童玩節更是年度盛事。但,當眾生優遊漫步在宜蘭市文化園區,讚嘆宜蘭人引以為傲的文化亮點,或許不知有一個古老民族曾無聲的消失在這塊土地。

久遠的蘭陽(舊稱蛤仔雞)原古木參天,是滋養萬物的雨林,那塊土地除雄據群山的泰雅族人,平坦的雨林下佈滿了噶瑪蘭人,在這裡過着與世無爭的生活,然,200餘年前,一群來自北邊的漢人,敦厚的臉龐加上稻香的誘惑,噶瑪蘭人良善的接納了這群人,殊不知他們的良善,卻是讓這個族群走上滅絕的開始。這群漢人當匯集更強大的力量,他們不再友善,改以入侵者的姿態,肆恣地對大自然無情的摧殘,撕裂大地,放倒巨木。而噶瑪蘭人在面對傳統領域遭侵佔,家園被毀、從協商、哀求、抗議到武力對抗,依然無法抵擋入侵者的進逼,貪婪者的步伐未曾間歇,直到噶瑪蘭人逃到平原的最南端。

當殘存的噶瑪蘭人無助地站在蘇澳高台,俯視雨林消失後無際的平原,當炊煙四起,他們終於明白他們將不再擁有這塊土地,而族人將再也回不去了。

淚乾雨停,自責羞愧,雖依戀難捨,但為族群的延續只有選擇離開,在跪拜祖靈,最後一次親吻家鄉的大地,噶瑪蘭人拎著橄欖樹苗,抱着襁褓中的新生命 終 消逝在蘭陽平原。

另記;
一、殘存的噶瑪蘭人翻山越嶺來到花蓮,神隱在阿美族名下,居住在花蓮新城北埔、豐濱新社、立德、台東長濱,人口僅1258人,經族人長期爭取正名,20021225日政府正式認定噶瑪蘭族為台灣原住民第十一族。

二、1991年宜蘭縣長游錫堃邀請由陳建忠、偕萬來率花蓮噶瑪蘭人百人返回宜蘭參加「開蘭195週年活動」,慶典當晚筆者亦受邀與游錫堃縣長、陳建忠及客家代表,共同施放天燈,以示族群和諧。記得那時,當,天燈冉冉昇起,每個噶瑪蘭人臉上都佈滿淚水。

三、在宜蘭礁溪設有吳沙紀念公園,以表彰其對開蘭的貢獻。宜蘭向來以人權立縣,地方政府是否亦曾考慮在蘭陽平原為噶瑪蘭族立碑,設園區,謙卑面對歷史,讓噶瑪蘭人的祖靈終得安息,族人心神不再流浪。

  《經常來去花蓮,途經蘭陽平原之感觸》

「我們—移動與勞動的生命記事」讀後語

一群來自鄰國的朋友、用他們年輕的生命移動到台灣從事底層勞務、思鄉之苦、只為了希望養活他們苦難的親人、天賦人權、請善待這群來自異鄉的過客。如同我們在海外的親友、也希望在異鄉能得到溫情對待。
(顧玉玲女士着作「我們—移動與勞動的生命記事」讀後語)

那年的端午


一九七一年端午節前一天,從中壢到台北榮總探視罹癌住院的母親,第二天拿了媽媽給的大學聯考報名費伍佰元返回桃園復興鄉,見家戶都在過端午節,而家中連顆粽子都沒有,當下用媽媽給的伍佰元,在街上小麵館買了足量的年節菜和粽子給弟妹們吃,身為大哥的我,不能讓弟妹們在這樣的節日吃的與別人不同,次日回學校途中,先到中壢向大姊(時已婚)借了伍佰元完成了大學聯考報名。